文/四木
cp=金信x池恩倬
金信900多年没开过荤这事比他900多岁才遇到初恋还要离谱,说出去都会被人嗤之以鼻,让他不要装逼。
但他确实是个雏,还是大将军的时候整日忙着打仗打仗,没时间理这档子事,后来成了鬼怪就已经完全没有了这种生理需求。
黄片倒是看过不少,一度他也觉得自己这样不正常,没有正常人类的生理需求哪里还算是活着?于是在某个年代某个能把人烤熟的下午他租了一大堆地摊黄碟及各式各样十九禁文艺片刺激自己,扫荡了几次以后卖碟的老板以一种“长见识了,哥们是我见过第一个体力这么旺盛的”敬佩眼神目送 他。
很可惜,老板要是知道他看完只学会了技术,鸡巴就没硬过估计白眼能翻上天。
也特意去夜店找过刺激,最后被几个小姐的“穿着人模狗样的,出手也阔绰,没想到阳痿,可见钱也未必是万能的”咬耳朵吐槽送走。
细数他唯一一次自慰是池恩倬成年那天,他没忍住亲了才19的小姑娘。
当晚就做了春梦,梦里少女的长发缠绕着他的脖颈,纤细白嫩的脚踝手腕,两具赤身裸体交缠的身体,如梦似幻的模糊面容,看不真切,但他知道是谁。
第二天早上他看到床单湿了一块,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晨勃,有种再世为人的感觉。
他给了自己一巴掌,一边暗骂自己是畜生,一边不要脸的想池恩倬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盼着盼着,没想到先盼来剑拔了自己化成灰人没了。一没就是10年,这回可好,不用等了,未成年不仅人长大了还把自己这糟糠之夫给忘了。
好在他脸皮厚,死皮赖脸又把人给追了回来。现在这久别重逢,媳妇盯着他的脸又是亲又是摸的他要是再当那柳下惠可就真要怀疑身体有问题了。
他虽然没有实战经验,但自信理论知识全世界没有男的能比得上,900多年的学习成果总算派上用场了。
在情事这方面鬼怪先生可能本就天赋异禀,把人压在身下的时候他回想起曾经做过的梦,也是这样长的秀发,也是这样与男人完全不同的白皙细腻肌肤,仿佛轻轻一掐就能留下痕迹。
如此纤细的手足,他轻轻一捏就能捏断。回想起梦境里他们纠缠在一起的身体,即使过去10年,梦境里的触感依旧清晰得像印在脑海中,让他疑心自己是靠着这些虚无缥缈的梦才活下来的。几乎瞬间下体就硬了起来,呼吸变得粗重。
轻车熟路地吻上身下少女的唇,明明从未触碰过的身体,却像演练过无数次一样熟悉,热烈地、缠绵地吮吸,勾着她的舌头在她口腔中攻城略地。
他感觉到她的力气正在一寸寸卸下,几乎瘫软在他的双臂间。顺着脸颊从脖领亲吻到她的乳头,他很有耐心,先用舌尖舔,再轻咬而后吮吸。
胸前两颗小东西很快就挺立了起来,硬硬的像是两颗红豆,很是可爱。
毕竟是初经情事的身体,根本受不了这般撩拨。在身下呜呜咽咽说着不要,可身体却诚实地拱起来往他嘴边蹭,双手抱着他的头也不知道是想推开还是想让他继续,只是更方便地把胸脯送到他嘴边。生涩毫无经验的身体反应,让他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诱拐未成年的怪大叔,明明已经是29的成年人了。他禁不住开始胡思乱想,他离开了10年,她完全忘了他,更没有任何义务为他守身如玉,即使有了别的交往对象也情有可原。她在别人身下也会这样吗?像现在这样生涩而又热烈地扭动着身体回应。想出了神就不小心使大了劲,在她胸口狠狠咬了一个牙印,在她一声惊叫的痛呼中才清醒过来。
两个人清醒之际才意识到场面已经变得有多糜乱,池恩倬的衣服被他褪到了腰间,面色绯红,胸口就这样袒露在他眼前,神态间尽是春意媚态。
她被亲得意乱情迷,还没完全清醒过来,迷迷糊糊得被咬痛了,才想起来害羞阻止他,“去房间,别在沙发上”,出口的声音与其说是要求,倒更像是求欢。
金信听话地把人抱起,一路抱着放在了床边。他没有急着欺身上去,两个人第一次做这种事,莽莽撞撞肯定会伤到她。他蹲在床头,俯身下去,将头伸进她的短裙,用嘴唇将内裤拨到旁边。
意识到他要干什么,池恩倬开始扭捏起来。“你干什么,别,那里好脏”。推拒的手却没什么力气,更像是欲拒还迎。
他没有理会她,双手按着她的大腿,不让她扭动,用唇含住了花苞。舌头顺着下体的小缝舔舐,水流得很厉害,他还没怎么动,下面就泛滥成灾。
他一边用舌头往穴口钻,一边凭借记忆学着电影里的荤话:“宝贝,乖,下面流这么多水,舒服就叫 出来”。
刚开始还觉得不好意思,可是他想男人可能原本就是一个德行,他也不例外,淫秽词汇越说越顺口。他舔着她的花蕾,像是在品尝什么水果,唇舌缠着嫩肉不放,还故意砸吧嘴,她甚至能听到他吞咽的声音。
不过几分钟,池恩倬就身体一阵收缩,喷了他一脸水。她一脸羞赧地看着他,手忙脚乱的拿纸巾给他擦 。
他笑着抓住她的手,故意自己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唇,“害羞什么,不脏,甜的”。池恩倬听了这话,把纸巾往他脸上一扔,脸红得更夸张,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亦或是两者都有。
带着笑腔捉弄了一下媳妇,金信这才解开皮带,露出自己早已硬得发疼的下体。
鬼怪的身体实在过于异于常人,下体粗壮异常,上面一根根青筋鼓动,仿佛要把人捅穿。
光是看着就够吓人,尽管已经高潮过一次,阴道已经足够湿润,在那玩意送进来的一瞬间,恩倬还是疼得大叫一声。
刚高潮过的身体尤其敏感,一瞬间的疼痛以后便是如潮水般涌来的快感,她几乎要叫出声,下体被充斥得满满的。
肿胀又满足的感觉让她无所适从,她害怕这种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想让他不要继续,可是下体又空虚的急切想被什么东西填满。
他每动一下,她就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她甚至不敢想象这样黏腻的声音是自己发出的。
金信却像是很享受她这种声音,每次听到就更用力地往里撞击。
他理论知识确实学得很好,学着书里写的三深一浅,寻找爱人的敏感点,当他发现撞到某个点她反应就会特别激烈时,每次都刻意往那里撞。
阴道受到刺激,穴口就狠狠地收缩,没做过爱的身体本来就紧,穴口一收缩就咬着他的阴茎不放。他差点就缴械投降,内心一阵冒冷汗,这要是就泄了可丢死人了。
随后又安慰自己,不仅她是第一次,他也是第一次,能坚持这么久已经实属不易,以后表现好点找回里子面子就成。
在湿热的甬道里摩擦十几次后,他被两边的褶皱嫩肉夹得实在忍不住,太紧太舒服了。池恩倬只感觉一阵滚烫的液体喷射在自己的体内,两个人都叫出声,久久不能平息,金信趴在她的身上疯狂喘气。她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金信的阴茎还在她的体内没有拔出来,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把身上的 人一推。
“谁让你不戴套射在里面的,容易得病,而且要是怀孕了你自己生去吧。
金信被这一顿数落给委屈的,心说这丫头怎么拔屌无情,她自己不也舒服得忘了。
金信看她光着身子,脸颊通红还这样气鼓鼓的样子实在可爱得紧,摸着鼻子悻悻然。
突然凑向前蹭着她的脸“我和普通人类的身体构造不同,我这一身神性精华注入你体内,只会延长你的寿命哪会得什么病,看你老公多好使”,说完还得意的挑个眉。”
她一贯知道他臭屁脸皮厚,但没想到在床上也这样,以前亲个嘴都装出一副娇羞样,果然不能信男 人。
忙着生气的池恩倬并没有意识到此刻两个人都赤身裸体,她每一个动作都只会让她身体更完全的暴露在男人眼前。
池恩倬这几下一动,就感觉刚才射进下体的液体顺着穴口流了出来,羞愧得想咬死面前嬉皮笑脸的男 人。
但是眼前的男人盯着她的下体眼神已经变得幽暗,不过几秒钟男人的脸颊就凑到了她的眼前,伸出舌头舔着她的唇,像猫咪舔主人的脸一样亲昵。
她几乎无法拒绝他的求欢,她很想他,十年来无时无刻不在想,即使没有记忆都会因为这个人心脏生疼。
此刻闻着他身上的气息恨不得把他融进自己的身体,她抱着他的头,也尝试着用舌尖去触碰他的舌尖,金信因为她的热情稍稍一愣,很快便更热情的回应她,两人仿佛色中饿鬼投胎般互相抢夺着对方口腔中的空气,吞咽着对方的口水。
池恩倬似乎是想抢回主动权,她总是在一些莫名其妙的地方有胜负欲,不甘心被金信带着走。
她用力把金信一推,学着他之前的样子在他脖子上啃咬。她舔着他的喉结,感受他越来越重的呼吸,又把舌头移向胸口,这里从前插着一把只有她能看到的剑。
现在虽然看不到了,甚至连一条疤痕都没有,但这里还会疼吗?她忍不住伸出手触摸,而后用唇轻轻的贴上去,像朝圣般亲吻着那一块地方。
感受到她情绪里的心疼,金信只觉得内心又酸涩又满足,即使现在就和这个人死在一处也甘愿。
虽说是学着他,却完全没办法和他一样熟练,她在他胸口磕磕碰碰的,不知道是亲还是啃。
尽管是这样,也已经刺激得金信几乎快控制不住想把她狠狠压在身下插入了,身下的性器早已挺立,稍稍一动就会碰得她的大腿。
可是她想玩他就忍着,看她按着他的身子,自己笨拙的往他性器上坐,刚坐下去一半就疼得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
倒不是她矫情,实在是没有经验,以为只有第一次才会痛,怎么刚才都没这么痛,怎么会这么大,才进去一半她就感觉已经到底了。
“笨,以为我刚才的前戏是白做的吗?你放轻松,这么紧张只会伤到自己”。
说着一只手提着她的臀,另一只手伸出两个手指插入她的穴口,找着刚才试验出来的敏感点,在那块软肉附近磨蹭,捏着那块软肉时而抚摸,时而按压,带着粗茧的手指和身体最细嫩的地方摩擦。不消片刻,她身下的水就顺着他的阴茎流了下去。还没结合在一起场面却比结合在一起更为淫秽,淫水连接着两人的性器官。
他终于忍不住把拖着她臀的手一撤,失去支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身体几乎是一下就坐了下去,这个骑乘的姿势让阴茎直接整根没入插到了最深处。
池恩倬只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要被贯穿了,整个下面被充斥得没有一点空隙,身体里男性的性器甚至还在一点点的跳动膨胀。
下面的人还在蛊惑着让她自己动,她根本没法动,她只是稍稍抬起屁股动一下就脱力得再次坐下去。金信只能自己拖着她的臀狠狠撞击,一下比一下重。她想自己现在一定叫得不比夜店里的小姐小声,但此刻已经顾不上什么羞耻了,她觉得自己像是飘在空中没有着力点,所有的一切都被身下的手身下的器官掌控着,每一次落下都舒爽得她大叫出声。
一晚上下来,她确实相信鬼怪的身体和普通人类不同,发育得有点太好了,仿佛不知疲倦。
在她骑乘着抽插了几十下以后,金信又把她按在床上,从后面进入。为了更方便进入,他把她的一只腿抬起放在肩上,一下比一下深重地插入她的穴 口。
她毕竟是初经人事,受不了这种刺激,只感觉一股尿意涌上,喷射而出。
在极度的舒服和失禁的屈辱刺激下,虽然不想哭,但生理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金信,你混账,脏死了。”
金信也没处理过这种情况,看她像是真的生气了,倒心虚得有点慌神,带点讨好意味地又亲又蹭她的脸,安慰人的样子像只蠢猫。
“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抱你去清洗干 7
净
他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池恩倬更恼羞成怒了,什么叫不是故意的。
金信脸上慌,动作却不慌。俯下身把人从床上一把捞起,池恩倬只能像只八爪鱼一样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双脚缠住他的腰。金信的下体还没从她身体里拔出来,这种角度使他进入得更深。
他一边走一边还提着池恩倬的臀颠了两下,池恩倬差点又叫出声,两人交合处的液体顺着金信的大腿流在地板上。
池恩倬根本不敢往下看,怎么有些人平时人模狗样装腔作势的,干起这种事来却一点都不脸红。
金信把人抱到浴缸里,而后自己也坐了进去,幸好浴缸够大,两个人都不显得拥挤。
物质条件果然是谈恋爱的基础,池恩倬脑袋开始乱七八糟发散。
然后感受到自己的头发被人用手托起,金信正用手理顺她的发,舀了几捧水在她发顶,挤了洗发水用手指一点一点帮她梳洗。
一瞬间她被某种微妙的宁静幸福感充盈着,她想这个男人真的很狡猾,明明生着气他却突然干出这种让人无法抗拒的事。
她十几岁的时候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也能像这样被人当公主一样捧着。
住在姨母家,别说幻想有人帮她洗头,不刻意等她洗澡的时候把热水器提前关掉就烧高香了。
只有她伺候那一大家子的份,所以她从小就把独立的本事学得很好,不擅长依赖任何人。
可是自从遇到金信,她好像习惯性依赖他了,理所当然地享受他的照顾,与此同时也克制不住想照顾他。对一个几百岁的人产生怜爱很好笑,可她确实会忍不住把他当小孩,想要哄他开心,也需要被他哄,或许这就是所谓爱的魔力吧。
他的动作很轻,她明明没回头,却能想象他现在的样子,他应该低着头噙着笑用世间最柔情的眼神看着她。
回过头来想,这个男人真的很好很好,明明有着通天的本事,她一生气他就真的慌慌张张。总是笨拙地照顾她,会记得她围巾没系好,鞋带松了,什么时候没吃饭,会拍着头安慰她,敏锐地安抚她所有情绪。
她被某种叫爱的情绪裹挟着回过身拥抱他,把脸靠近他的胸膛,听他的心跳。
爱确实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明明他们现在赤身裸体躺在浴缸里,甚至毫无阻隔地肌肤相贴,她却生不出任何一丝龌龊的心思。
金信微微愣了一下就回抱住她,像哄小孩入睡一样拍着她的背。静静抱了几分钟以后,他低声
说,“我帮你清理下,不然你不舒服。”
说罢他真的认真地帮她抹沐浴露洗了个澡,他摸到胸上的时候她都眼观鼻鼻观心一脸镇定。
等他的手往某个不可名状的地方伸的时候她终于坐不住了,心说这男的有完没完,又借机动手动脚。心里想着也就这样说了,金信被她一阵怒斥倒是真委屈了,“我真只是想帮你清理一下,这不是担心你不舒服嘛”。
意识到自己错怪了,池恩倬有那么三秒钟的愧疚。忽然又自信心发作了,“这样我都扛不住,你还能 抗得住。”
事实证明,金信果然也扛不住。说着清理,手开始不安分起来,他的手只要在她下面稍稍一动,她就浑身发软。
果然脱了衣服躺在浴缸里最终是不可能纯情得起来的,她很佩服自己现在还在想这些有的没的。
金信像是有读心术,突然开口,“你现在还在想别的是我不够努力吗?”
他这次根本没什么前戏步骤,她的身体已经被打开得根本不需要任何润滑了。
两人挤在浴缸里,浴缸里的水流导致交合的时候像石子击打水面一样发出的声音格外让人面红耳赤。浴缸再大也就那么大空间,她有种无处可逃的窒息感,只能扒着他的背,为了控制自己叫出声索性咬住他的肩。
浴缸旁边就是梳妆台,一个巨大的全身镜镶嵌在墙壁上,金信抱着人站起来压在梳妆台上,离开浴缸那三寸地盘,身上还有水,风凉飕飕地从四周吹过来,把人的感官都激活了。
金信怕她感冒,随手扯了条浴巾帮她擦干。他身材高大,肌肉发达有力,抱起人来毫不费力。
这种姿势方便他把身下人的腿分开,池恩倬只感觉背上一阵冰凉,然后就是身前猛烈的撞击,她的双腿被金信用手按着向两边张开,进出的感觉格外鲜 明。
金信像是一个几百年没见过女人的色中恶徒,实际上他也确实几百年没碰过女人,多少有点被这种刺激感搞得克制不住。
看池恩倬一直咬牙憋着声音连眼泪都憋了出来,金信有点置气地把人翻了一个身,让她脸对着全身镜,又用自己的胳膊挡在前面,避免她被不小心咯 到。
池恩倬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脸,一脸的春意盎然,眼泪挂在脸上还没干,被草哭可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
她没来得及羞耻,眼神就不受控制地转移到了金信脸上,他下巴压在她的肩上,从脖子到耳根都是红的,脖子上的青筋正在一根根跳动。
“恩倬,叫出来,我喜欢听”,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贴着她的耳朵仿佛呢喃,看着他动情的脸。她就像被下了蛊一样的照做,脑海中的羞耻感一扫而 空。
如果她眼神没有往下移看到两人相连的下体,她可能真的忘记羞耻了,但是她甚至能看到他那根东西一进一出的形态。
愈是羞耻愈是在这种羞耻中感到快感,最后索性放开了喊,她嗓子喊得哑了,意识也渐渐模糊。完全算不清金信到底射了多少次,只感觉自己小腹都被灌满了。
这样一番折腾下来,这回是真的累得没有一点力气了,要不是金信托着她最后给她简单梳洗了一下,她怀疑自己会淹死在浴缸。
池恩倬迷迷糊糊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但是她感觉自己还是一点力气都没有。
整个人被人搂在怀里,一动都动不了。她一动,金信就跟着醒了。更让她抓狂的是,金信貌似一晚上没拔出来……他刚刚醒过来才抽出去,瞬间又有被他堵住的液体从她身体里流出。
羞耻之余,她反而好奇了起来,是鬼怪确实天赋异禀一晚上都硬着,还是他之前是疲软状态放在她身体里的,但她不可能问出口。
面对这种事,第一次心理防线低,只有害羞,做了几次以后,果然就没什么脸皮可言了。
她是真的没力气,对着金信有气无力地喊:“金侁先生,你都不累不饿的吗?我饿死了”。
“你忘了你男朋友是鬼怪吗?我又没有胃”,他失笑。“吃了东西就不好亲你了”,他接着又补了句,越发觉得他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你要吃东西也要先刷个牙”,金信把人拖起来刷牙,池恩倬像一摊烂泥一样任他摆布,刷完牙又被抱回了床上,植物人可以形容她现在的状态。
“我去给你买点吃的”,金信自己也洗漱了一番以后就出门了,没几分钟,就提着东西回来了,“任意门”的好处体现得淋漓尽致,池恩倬已经躺在床上再次睡着了。
金信回来以后没有直接把人叫醒,他把人扶起来,嘴里含着个葡萄就往小女友嘴里送,送到她嘴边的时候故意咬破,让汁水溢出。
他用舌头在人家口腔里转了一圈,临了还在唇上舔了舔,笑着说好甜。池恩倬睡得迷迷糊糊只觉得口干舌燥,就着就往下咽。
半梦半醒间和金信来了一场法式热吻,最后因为缺氧清醒过来。
池恩倬睁着眼睛和金信口齿交缠,觉得有点奇妙,人和人之间可以亲密到这种地步的吗?
他们用着同样的牙膏,同样的沐浴露,身上有一样的味道,现在连吃的东西都是某人用嘴送过来的,她身上全是这个人的气息。
“你到底哪学来的这些调情手段,初恋那里学的吗?说说吧,900年谈过多少个初恋了”。
她一开始觉得羞赧,现在越想越吃味,语气越发酸溜溜。
金信有逗她的恶趣味,看她吃醋故作思考了一下。掰着手指数了数,“1,2,3,4,5,6……也就1234567个吧。”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池恩倬恶狠狠地反压倒在床上,像只龇牙咧嘴的小老虎。
她骑在他身上,扯下他的领带,把领口一阵拉扯,对着他的脸一阵乱啃,末了移到喉结处不紧不慢地轻咬,她之前就发现他这里异常敏感。稍稍一碰就呼吸急促,心跳加速。
还能看到她之前咬在他肩上的牙印,她对着那个牙印又重新轻咬了下去。也不知道是痛还是爽的,她听到了金信的抽气声。
他脖子上的筋又开始跳,这次她伸出手去摸,感受到筋脉在她指间起伏,像是通过静脉听到了他的心 跳。
“那12345678个初恋也对你干过这种事吗”?她咬牙切齿地问。
“没有,只有你”金信的声音已经沉了下去,目光晦涩不明。一只手拉着她的手不让她起身,另一只手按着她的头找到嘴唇疯狂亲回去。
他不吃饭倒像要把池恩倬吃进去,她也很没出息,被他这样一亲就浑身发软一点力气都使不出,躺在他身上哼哼唧唧。
他这次倒没有急着干其他的事,只是一边亲她一边和她十指相扣。亲完以后池恩倬不服气地起身,金信突然握着她的手把玩起来,女生的手纤细白嫩,和他带着薄茧略微粗糙的手完全不一样。
小小一只的,他只是轻轻一握就整个包了起来,他自顾自地玩着,一下握紧一下松开。
池恩倬被他玩得有点无奈,好笑地说,“金侁先生几岁呢,这是在干嘛。”
“很漂亮,”金信几乎是脱口而出,他总是这样,情话像是不需要经过大脑一样滚出来。
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可还是会因为这样一句简单的夸奖脸红心跳。
金信摸着摸着,总觉得心里一阵阵发烫。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着手也能发情,但是那种光滑细腻的触感,以及少女和自己体型上的差距,让他总想吞下去。
他毫无预兆的附身下去含着她的食指舔了一下,池恩倬触电般地收回手。
她觉得脸上有点烫,再次真的很想问,你到底哪学来的这些调情手段。
忍不住也拿起他的手看了看,他的手指很长,修长俊秀,骨节分明,但偏偏一点女气都没有,手掌中心还有薄茧。
她把自己的手贴上去比了一比,只到他的第二节,想起之前这只手在她身体里游走,脸就一阵阵发 烫。
“金侁你的手,也很漂亮”。
“漂亮的话……你要不要……也尝尝”,说完这句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唇,没有经过她的首肯,兀自将手伸进她的嘴里。
她身体本能没有抗拒,她几乎拒绝不了他的身体接触,有种本能地想要和他亲密接触。
食色性也,谁说只有男人馋女人身子,她觉得自己也挺馋金信身子的。
但是她总觉得他盯着她嘴唇的眼神,不像只是希望她舔一下手指那么简单。
但还是像被下了降头一样舔了一圈他的手指,他把手指抽出去的时候,带出来一串银丝。
没等她说什么,唇就覆了上去,他很会接吻。用手掌着她的后脑勺,舌尖一寸寸地往她嘴里送,一边勾着她的舌尖吮吸,一边吞咽口水。
他只要嘴开始动,手脚便必然不安分,一晚上她真的被金信的精力折服。
他手指上甚至还有着她的口水,就开始用手指往她下体送,之前几场荒唐性事之后,她根本连内裤都没穿,他的手进出得毫无阻碍。
带着薄茧的手指在她甬道内的软肉上摩挲,刺激感非常强烈,她从前从未觉得自己的身体这么缺男人,他不过是随便拨弄一番,她就弓着身子空虚得不行。
金信之前出去买东西把衣服穿得整整齐齐,除了刚刚被她扯掉了一个扣子因而略显凌乱的领口,其余地方规规整整的一点异样都没有。
池恩倬却只是睡觉前被金信随便套了一件他自己的t恤,不合身的t恤穿在女孩子身上松松垮垮,白色的衣服映衬着她裸露在外的白皙细腿愈发白得发 光。
他盯着眼睛都开始发红,迫不及待想在那白色上留下点其他痕迹。连皮带都没来得及扯,只把裤子拉链拉开,释放出自己肿胀的欲望。将阴茎插入密林的时候,皮带就摩擦着她旁边的皮肤,冰冷的触感和他炙热的下体形成鲜明的对比。
一边赤身裸体,一边衣冠楚楚,颇有点被强制侵犯的感觉,就像是只有性没有爱的肉体交易。偏偏她心知肚明他们相爱,因此更像是在玩某种角色扮演,身体反而很受用这种不同的模式。
在两人又一次双双高潮以后,金信仰着头用因为动情而显得湿漉漉的眼睛盯着她。他动情的时候愈发爱两个字地叫她,“恩倬,你帮我试试好吗”。
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的唇,手拉着她的手握住自己的阴茎,声音喑哑,她再听不懂暗示就是装傻了。
之前盯着她的唇果然不止是想让她舔舔手指,身体本能快过脑子,低下头吞吐着他的阴茎的时候她真的怀疑自己被下了降头,怎么在这档子事上对他毫无底线可言。
明明以前想到男人的生殖部位都觉得恶心,但现在甚至为了看他布满欲望的脸刻意去舔他的阴囊。他的皮带和裤子这次磨蹭到的是她的脸,除了脸上的表情谁能看得出这个男的现在在干什么。
他看到她脸上被蹭出的红印子就像是被注射了春药一样,一开始还尽力克制的男人突然像头狂兽一样,按着她的头疯狂进出,她嘴都麻木了,喉咙也被顶得快干呕的时候一股粘稠的液体喷射在她的口腔内,她被呛得干咳,脸上也被喷了一脸。
好在他没有消化系统,精液并没有什么异味。
没有消化排泄系统却有生殖系统,这人的身体结构跟专门为了做爱调整的一样。
他射完就小心翼翼地拍她的背帮她顺气,用纸巾帮她一点点擦干净。
虽然没有说话,但她能感觉他很开心,因为他整个脸都显得神采飞扬,眼睛弯得像夜空中一闪一闪的星星。
金信像小孩一样搂着她的腰把头埋在她的小腹上,她没来由地产生了一种可以纵容他一切无理要求的想法。
她觉得自己的心也软得一塌糊涂,一下下抚摸着他蓬松的发梢。
“金侁,你很开心吗?”
“嗯,因为你需要我,你爱我”他没有抬头,埋在她的小腹上闷声说。
她被他这斩钉截铁的语气弄得有点脸红拉不下脸,心虚地嘟囔:“你这男的脸皮怎么这么厚啊,就这么自信,你可是一把年纪了,比你年轻好用的小鲜 肉多了去了。”
“爱是可以感受到的,从呼吸,从心跳,你只喜欢我,就像我也只喜欢你”。
“恩倬,好像我这一生,就是为了爱你而来的”。